20世纪90年代,全上海的电影票,都在电影主管部门指定的两家印刷厂印刷,包括译文厂和二十二厂(上海人民印刷二十二厂)。“像大光明电影院这些当时的大影院,都是在我们这儿印电影票。”他说,当年没有电脑,电影院用的票版全靠人工排版,每一场电影都要单独制作包含厅、排、座信息的模板安装到印刷机上,“从第二届开始,各家展映影院的票上加了电影节的名称;而从1999年第四届开始,我们开始和电影节合作,印上海国际电影节的专用电影票。我们要更仔细地校对座位信息,因为那时毕竟是人工排版的,要尽量避免有可能会出现的‘重号’,杜绝失误。”“现在舞蹈艺术发展的势头正好,正是创作者应该大胆探索的时候。”罗斌说,舞蹈从业者不能因为还没有特别成功的经验,就放弃努力。他建议从业者向戏曲界学习,“很多地方戏流传的时间更加古老,但它们都有比较成熟的现实题材剧目,古典舞为什么不可以呢?创作者只要有想法,就可以大胆表述,不必总想着有什么成功的经验可以借鉴,艺术真正的价值就是无穷的创造力,这样舞蹈艺术也能在文化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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